無法解釋的,是另一種本能的塑造。
墜樓抑或落海都有共通點,儘管如何使勁掙扎,都只是白費力氣。
很多時候我情願自己不那麼庸碌,萬頭鑽動中像隻饑餓待哺的雛鳥,吵一口飯?還是爭一口氣?
人類為了將無法解釋清楚的行為合理化,塑造了求生、欲望、競爭之外太多所謂的本能。那麼,直身迎刃是否多了些激昂?不論倘佯或是飄浮沉沒,是不是也有幾分慷慨?
我不知道。無法解釋的,是另一種本能的塑造。
那翻飛、白花花的雪落下,沒有慌忙的的手腳,沒有哽溺與呼喊,隨我緩緩沉淪的是海平面最後孤冷的水岸。放棄未必是束手無策,也莫非不是擁抱。其實,說不定還是另一種本能。
就像,就像現在的我,靜靜的闔上雙眼,就這樣一直闔著眼,感受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