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下斑斕的記憶。影影綽綽
二十年過去,除了射箭活動與現在似已停駛的天牛號小火車,日暉輕掠葉尖躍下青田,風偕光拂過的「知本老爺」餘下斑斕的記憶影影綽綽的。
嗨!小鹿兒,我們見過面嗎?
划槳過來的白天鵝還有你黑天鵝,認得我不?
我怯又急的腳步答答在這迂迴的廊道,天鵝嘎嘎,流水嘩啦。咻地一聲,飛箭颯至,噤聲。「要玩嗎?再等一下可以讓你們玩到六點喔!」負責射箭活動的服務員轉身開了口,才發現站了片刻。「有玩過嗎?第一次來嗎?」老賈和我相視一笑:「來過也玩過,不過大概是在二十年前!」大步向前,再來比一場吧!
好久不見的射箭場多了雨遮,一旁高起的平台不知何時開始變成羽球場地,而我也記不清再往上走的泳池、大眾溫泉區和男女裸湯,甚至白煙裊裊的那頭,曾經煮過溫泉蛋。時光總是任人追趕不及,這趟我不再忙碌於巡遊設施,夜裡特地循著燈火聚到天幕廣場,在紀曉君的《神話》旋律圍繞下等候原住民歌舞表演。
由於開場字幕謝絕了表演內容的拍照錄影,原想留下畫面的意圖只好作罷,收起手機全心全意投入欣賞與互動過程,我才明白什麼是透徹的感動,那是會教人熱淚盈眶的波瀾,天地人間共鳴的震撼。三十分鐘的歌舞泛穿銀河,滿載了一船繁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