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開緊抓的桅木,那一刻起
對我而言,落筆是多麼的艱難,
無頭絲,總有些理所當然的零亂。
如果說淚水的潰堤是因為05年的第一場風雨,
那麼就不該在酒未入腸前,氾濫。
習慣性的靜靜聽著妳的訴說,
候在每個不知不覺抽空的夜晚。
畢竟我能瞭解一個傾聽對象
居於第三世界的最佳意義。
忘了從哪一天開始,放棄呼救與掙扎。
就連那日月也在眼裡,載浮載沉。
鬆開緊抓的桅木,那一刻起
我才明白,倘佯的不單單只有那片天空。
當身體慢慢地,往下沉。
同樣的豐富,也同樣的絢麗。
慶幸著這個世界相同不改的美好
卻忘了自己終究不是一隻魚。